痛不痒的来了句:“嗯,长嫂如母,照顾我不是应该的么?”
梦轻顿时有种搬石头自己脚的感觉,“王爷让我来不会就是为了给你梳头?”
萧亦霆从桌子下抽出一张发黄的纸张,“本王以这个换你一月梳头,可好?”
什么就换啊,梦轻不屑的接过去,目光在那纸张上扫过时,震惊,感激,各种情绪交织在心底。
那是一张矿产图纸,而这座矿上所产的东西就是她最需要的底槽清。
“怎么样?”
梦轻想也不想的点头:“成!”只要这个归她,别说梳一个月的头,就是让她洗一个月的脚都成。
旁边已经为她准备好了一把木梳,梦轻拿起梳子在他的头上细细的梳着,那发丝太过顺滑,连一个打结的发丝都没有。
萧亦霆一边翻书一边等着她的手工完成,可那纤细的指尖带着阵阵香气从头皮上穿过时,整颗心就像被羽毛刷过似的,越来越痒。
蓦地伸出手,将她滑动的指尖按住:“本王自己来。”
梦轻一听可急了:“王爷,您要是自己来的话,那矿山图还能作数吗?”梦轻就怕煮熟的鸭子飞了。
“嗯。”萧亦霆淡淡应了一声。
梦轻这才撒开手,没有了那指尖的捣乱,萧亦霆顿时觉得自己浑身舒畅了不少,但又觉得有些落空。
梦轻掀开车帘,发现他们此刻正在往大山里走,没有出来洪寺,越走越往里,越走越静谧,连一个人家都没有。
“我们这是去哪?”梦轻问。
“去矿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