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年我家刚买下的圣塔古堡情况非常糟糕,葡萄园是梯田状的,年久失修,每个坡上固定水土的石头都被冲散了……”
“后来决定按照18世纪的梯田原型重新修复,然后就花了三年时间,从筹备、设计到找团队,把原来老化的石墙拆掉,再用最传统的方法,也就是纯粹靠石头自身的结构形状拼接成墙……”
“牢固土壤,不用水泥去砌墙,有点像俄罗斯方块那样子把它拼回去,最后就连当地人也非常认可这个做法,旁边很多邻居跟着学,请我们团队去帮他们修复葡萄庄园。”
边品酒,边听郭芙蓉讲有趣的事,沈锋慢慢才体会到经营酒庄的坎坷。比如11年是大灾害年,他们酒庄很多葡萄藤生病,不得不忍痛拔掉三分之一葡萄老藤。
足足再养土三年,再能种植新的,新藤到成熟又要等待六年,前前后后九年颗粒无收。
“我最大愿望就是希望贝勒芬古堡能够从列级升到一级B,圣塔古堡能够从特级升到列级!”
郭芙蓉充满使命感道:“不仅要把酒做到极致,还需要在其他方面也都做到极致,比如把庄园修复、装修好,比如积极吸引游客、做好红酒旅游……”
“很有挑战的事业!”
“哎,比起你们家世代相传,我老爹只算是半路出家喽。”郎赛铃忍不住吐槽道:“13年不知道那根筋不对,直接入股西班牙凯怡酒庄?”
沈锋好奇追问道:“按理说想买老牌酒庄也不容易吧?”
“要不说是缘分呢。”郎赛铃好笑道:“那年正好赶上全世界风能发电产能过剩,欧洲的经济不景气,一家风能发电钢管的企业只能把凯怡酒庄的股份抵押给银行。”
“我爸正巧通过佳士得在西班牙的一个房产合作伙伴寻找酒庄,一直没有满意的。对方打电话说只有两个礼拜决定,既没时间做法律尽调,更没有时间查财务,结果第二天他飞到西班牙直接拍板。”
“我当时甚至怀疑他想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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