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纪允只是眼风扫过来,不喜不怒的看着乙炔淡淡问道:“怎么,你这是替他来求情的?”
乙炔……
他能说不是吗?
不能!
自己替乙炔求情是一个,担忧主公身体也是更重要的一个啊!
纪允不是没猜到乙炔的想法,可是有些问题,他不能轻拿轻放。
自己先前之所以惩罚丁庚罚那么重,罚他自作主张是一个,更重要的一个却是当初他自作主张的那一拦。
但是这些话,纪允自然是不会对乙炔明说的,所以他闭眼沉默了。
纪允的闭眼沉默,让乙炔误以为,自家主公这是不想谈关于丁庚的任何事情,这让乙炔着急。
着急老友被主公厌弃,也是更担忧主公的身体。
想到此,乙炔嗓音都带着祈求与担忧,他道:“千岁啊,如今国库空虚,北地接连的大旱大涝,您跟主母又下令全员将士不得扰民,仗打到现在,咱们即便靠着以战养战得了些金银,却也是拿着钱没地买粮食去啊,千岁,这仗不能再轻易打,您三思啊!”
乙炔是真的怕,一看到自家主上这幅模样,他就打从骨子里发出胆怯,生怕主子因为对和亲的事情不满抗拒,一怒之下再次出兵开战。
别看刚才自己赶那些大人们赶的急,可打从心底里,那些大人们有些观点,他其实是认可的。
不就是两个上不得台面的妃子小妾而已,为了新黔,为了江山稳固,纳了也就纳了,只要不威胁到未来主母的地位,那就是摆放在宫里的一个玩意儿,能忽悠住这蹦跶的两个小国也就行了,何必如此伤神,如此抗拒?
况且话说回来,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像自家主公这般洁身自好的,就已经是很奇葩的存在了好不好?
区区两个玩意儿,主公抬抬手就能解决的问题,乙炔实在不明白,自家主公拖延到现在有什么意思。
乙炔心里的担忧还有腹诽,还有那身为直男的理所当然,纪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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