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凛冬之河中,那是她权柄所能衍生的领域之一。
她的寒冰权柄有大大小小十三种术法,每一种都建立在最本质的元素基础上,或是霜天肃杀,或是令得万物冰封,其中蕴含的死亡意味就像是秋过冬至那般不可阻挡。
但她对于自己的冰霜权柄并不满意,因为她知道,真正强大的权柄,它的构筑是远超于元素之上的。
雪鸢能感受到这个少年的强大,甚至与先前那个女子相比都不遑多让。
这让她感受到一丝惊忧,这丝惊忧并非是恐惧,而是对于事件超出了计划之外的不悦。
在她原本的认知里,这一战会和雷国中与师雨的一战一样顺利——单刀直入,皇巅对决。
当然,这些变数并不会改变什么。
因为鱼王此刻正立于虚空中,俯瞰着下方的一切——这是它的棋盘。
它的足下踩着一头黑夜凝成的巨大鲶鱼。
雪鸢将视线投向了宁长久的后方。
一袭红衣已然出城。
赵襄儿同样披头散发,她手中握着红伞,剑已从伞中抽出,夜风中她舞动的发好似一蓬黑色的火焰。
“你就是赵襄儿?好妹妹,终于见到你了。”雪鸢淡淡地笑了起来:“看你的样子,想来还不到二十岁吧?”
赵襄儿看着她,眉头渐蹙。
她能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气息。
那是一股熟悉的气息。
随着夜风吹凉额头,她的智力重新回到了识海里。
她一下子就想明白了许多。
“你叫什么名字?”赵襄儿看着她,问道。
“雪鸢。”
“嗯?”赵襄儿不解道。
“听不懂么?”
“不是,只是我听到你这个名字,就知道你必死无疑。”赵襄儿道。
“为什么?”雪鸢好奇发问。
赵襄儿道:“因为你的名字太简单,只有十九画,而我有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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