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听着头疼,她不懂为什么非要有晨昏定省这种规矩……她好想改掉,若是可以,每日都不必来了。可转念一想,每天当做一场戏看似乎也不错。
赵婼念疾言厉色,“郭奉仪,我那苦命的女儿才是王爷长女!”
郭以竹见此不说话不敢再惹怒此刻大发雷霆的赵昭训,倒是听孙芳蔼说一句,“按宫里规矩,没有上玉牒的孩子不序齿。王爷长女虽为赵昭训所出,但出生即死未上玉牒,因此不序齿,那么真正的宁王府长女生母到底是谁,自然尚未可知咯。或许是柳昭训又或许是别人。”
这会子她倒能伶牙俐齿,像是一雪前耻似的,“再者,孩子怎么死的,赵昭训自己最清楚。别人不说,自己倒还有脸说……”
赵婼念恨得咬牙切齿,正欲说什么,复又听她提,“之前赵氏你说是王妃害你的,可你没有证据证明,那么就是一桩无头公案。你还真怪不了别人。还有那时候是在宫里,皇后眼皮子底下谁敢害你。”
虽然王妃在她们心里不算什么大好人,太过伪善,但大是大非面前人家也没出错过,要说王妃害赵氏可能性几乎为零,因为她目前还没害过谁。或许宫里也是如此觉得,这才对那件事不追究,彻底成了一桩无头公案。
陈尔嫣见王妃发愣,又觉得这事早已扯不清楚,索性扯开话茬,“王妃主子,尚奉仪还未请安完毕呢……她还站着呢。”
汪静姝沉吟着缓过神,“那就继续请安罢。”
子嗣的事又这样揭过不提。然后尚璞莹向孙良娣赵昭训柳昭训一一拜见,最后跟郭奉仪行了平礼,如此才算礼毕。她早就站得有些累了,坐在了柳昭训旁边,算是最末等的位子,因她隐隐觉得郭奉仪不是一个好惹的人,她不敢去坐那边。
而她刚坐下,汪静姝开口一问,“还不知道尚奉仪的名字,是哪两个字?”
尚璞莹恭敬回话,“回王妃,是璞莹,璞玉的璞,晶莹剔透的莹。”
汪静姝微微颔首,其实她昨日就知道了,只是找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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