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又灰败了下去,声嘟囔着:“这么一个聪明的太医,怎么到了我这儿,就跟个木头似的,可偏生那帕子我讨了几回,那次不是让那个嘴碎的家伙,打岔过去了……”
“司书,你在些什么?”云归离下意识的往前凑了一下,想听清司书在嘟囔着什么。
司书闻言,住了嘴,看了一眼还在冒着热气儿的汤药,又抬头看向软榻上的云归离开口道:“没什么,主子还是趁药还热,把药喝了吧。”
司书着往前走去,将托盘用白瓷碗装着的汤药,放在了软榻上的桌子上,云归离看了一眼,在白瓷碗映衬下,颜色越发深的汤药皱了一下眉,云归离自便怕苦,从前在府里的时候,一生什么病,便要了命了,好不容易搞到的汤药,苦得发涩,后来云归离为了不吃药,努力的不让自己生病。
现在进了南凤国的后宫,她好歹也是承乾宫的主位,寻个太医不是难事,但这喝药总是要费些时间的,每次都要吃上几颗蜜饯才好,可偏生这几个人劝着不让多吃,是对药效不好。
此时,正负责准备蜜饯的司画,刚从承乾宫的厨房,端着一盘蜜饯走了出来,走在长亭下,一路走向承乾宫正殿的方向,不知道是从那里冒出来的海子,嬉皮笑脸的跟在司画身后:“司画姐姐这是做什么去?”
司画没有停下脚下的动作,一边走一边没好气儿的道:“我做什么去,和你有关系吗?你又不用做活了?跑到我这里作甚,不怕邓安一会来抓了你,训斥你几通,有你好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