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
从來沒有人教过她,她自然也不会挽发,最直接的,就是将青丝半束,然后系上丝带或绒花。
“我教你,日后,可要记得!”淡淡的声音里带着一抹笑意,与一抹隐匿其中的温柔。
白杫微抬娇颜,清眸定定的瞧着他,然后重重的点头。
那一年,她将近十六岁,是人生最美好的年华,却尚不知绾青丝之意,只是一派欢天喜地的,任由神仙般俊美的师父,轻巧熟练的替自己挽发。
一转眼,第二个跨年,也即将迎來。
与洛辰逸独居在这玉衡宫内,借着伤由,不用早课,白杫也沒有觉得寂莫无聊。
锁妖塔的事情,洛辰逸不提,白杫也聪明的不问。而在玉衡宫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那千方百计想要寻自己错处的墨如冰,也沒能生起什么大风大浪。
虽然伤已经好透了,但是白杫也沒有要搬回自己院落的自觉,而洛辰逸也不知是沒放在心上,还是不介意与她同一个院落。
反正,两人就在一墙之隔,生活了一年。
今天是自己十六岁的生辰,白杫站在窗边,望着院中那花开得正艳的寒梅,右手中捏着一只毛豪,桌面上平铺了一张宣纸,上面的字迹清秀而娟美,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灵气。
比起往年,白杫虽然少了一分冲动,沒有再莽莽撞撞的去寻洛辰逸,惦记着他又会送一份什么样的礼物给自己,但是心里那股期盼,却是只曾不减。
青丝如缎,静静的披散在身后,尽管学了许久,白杫挽发的手艺还是差强人意,只能松松的将一半的青丝挽成一个不成形的团,而每当洛辰逸看到的时候,都会无奈的笑笑,然后替她重新挽过。
那是自己最幸福的时候,也是与师父挨得最近,也最心安理得的时候,白杫默默的想着。
“我愿化成石桥,忍受五百年风吹,五百年日晒,五百年雨打,只求……你从桥上走过……小师妹,这字字情深,笔笔缠绵,是写给谁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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