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杰，你客气些，别把人给伤着了。”苏美凤紧张地说道。
张孝杰点了点头，就走了。
这时，一直处于隐身状态的牛头，飘到徐浪的身边，说道：“徐老板，按照你刚才说的细节，我基本上已经确认，那光头，就是善信堂的真信和尚。这个家伙是研究生毕业，毕业之后，入职过很多家公司，但和同事们相处得不好，都做不长，后来就剃了头去当了个假和尚，就是上班拿工资的那种和尚。但是，就在前一阵子，他已经离开了东海。”
徐浪怕跟牛头说话的时候，吓到别人，于是借口去了厕所。
他才进厕所就问道：“前一阵子离开了东海？时间是不是刘翠翠醒来之后不久？”
“没错，应该就是在她醒来的第二天。”牛头说道，“像这种和尚，道士什么的，只要进入东海，都会被我们暗中观察一阵子，看看是否图谋不轨。据我
所知，他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没有异常？是不是你亲自监视的？”徐浪经过岑磊的事情之后，对于鬼市内部，也已经不是特别信任了。
“那肯定不是，我的级别可不低，怎么可能去干监视这种粗活？这样吧，我回去查一下，是谁监视的，又是谁判定为没问题的。”牛头说道，“另外，我还可以让别的城市的鬼市同僚，帮忙找一下他。”
“那行，谢谢你了，牛头兄。”徐浪拍了拍牛头的肩膀。
……
“牛头走了？你们聊了什么？”在场的人，太多数人看不到牛头，但是秦小鹿能看到，所以，徐浪刚从厕所里出来，就收到了她的短信。
“那个光头和尚……”徐浪站在厕所门口，将牛头说的话，简单地重复了一遍。
“那咱们现在怎么办？这罪魁祸首都已经跑了，岂不是白忙活一场？”秦小鹿觉得有些可惜。
“这不是还有那个叫晓琳的吗？或许，还能有点别的线索。咱们就先等着吧，按道理，张孝杰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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