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的笑容僵了僵,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几次之后,她试着放松手指。
几子从手中滑落,被霍以骁接了过去。
她慢慢道:“是有一些紧张,弦绷得太紧了,一时没有缓过来,不过真的不要紧,我没有受伤,我也不怕血。”
霍以骁看着温宴。
小狐狸浑身上下染了不少血迹。
脸上、衣服上、手上。
可就跟她自己说的一样,都是别人的血。
局势不利时,紧张是必然的,豁出去和别人搏命,对温宴而言也是第一回,这样的表现,已然极好。
温宴问隐雷要了水囊,仰头灌了好几口,手指上的麻木感觉也全散了。
“今晚上让京卫指挥使司给大公子腾个地方歇息,他这个样子,挪回府里,怕是要把人吓死。”温宴道。
霍以骁道:“得先让他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