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她简直讨厌死这猫了!
跟它的主人一样讨厌!
“温宴!”皖阳大叫,“你当哪门子缩头乌龟?猫都比你能耐!你有本事在衙门告我,你有本事下来说!还是你心虚?”
车厢里,温宴脸上无比平静,看了眼桂老夫人。
老夫人拍了拍她的胳膊,轻声道:“差不多了。”
温宴这才掀起了车帘子。
“我怎么会心虚?”温宴没有下车,就这么隔着帘子,一脸愤怒地与皖阳郡主道,“你难道是头一次陷害我兄长吗?我祖母在车上,她老人家病着,我先送她回府,你要说道,就在这儿等我,待我送完了祖母,我好好跟你说道!”
这么一说,边上人才晓得,原来那位在顺天府外昏过去的老夫人也在车里。
难怪郡主大呼小叫,车上也没有人下来。
人家得顾着自家祖母呢。
下一瞬,车里传来另一人的声音。
沙哑、疲惫。
“二郎媳妇,宴姐儿,扶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