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枕上,与季太医说着近来身体状况。
说着说着,就见季太医的神情严肃了些。
温宴问道:“脉象有什么不好?”
季太医仔细切着脉,问道:“您的小日子又迟了?”
温宴道:“季大人知道的,向来不太准。”
这几年在季太医的调理之下,她的身体好了很多,冬天也没有那么难捱了。
只那小日子,时准时不准的。
依季太医的说法,不影响身体康健,等年纪再长些,慢慢就会调过来,日常就是放宽心,不用特别挂念。
温宴对季太医很是信任,她前世那么糟糕的身体,在季太医的诊治之下都有了身孕,如今更是没有问题。
“我记得季大人说的,”温宴笑道,“不会特别在意。”
“您这次还是在意些好,”季太医道,“还得给您换个药方子。”
温宴微怔。
成安忙问:“身子不大好?”
季太医摸着胡子,道:“换安胎的方子。”
这下子,温宴是真的愣住的。
反倒是成安,惊喜地“呀”了一声,把白玉团抱在怀里:“你看她,你看她,乐傻了吧!不止她,肯定还有乐傻了的,我们来数数有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