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事。”孟辉转过身来看着梅姐柔声道:“诺原本是一头猛兽,奔跑在极地崖间的雪豹,但如今?它离不开我。
梅姐,一旦动物的内心被驯化了,即便是有通天的本事他也离不开囚禁自己的牢笼。
你看那些杀手,杀人不眨眼、执行命令毫不含糊,但不管离‘家’多远,最终他们都会选择回去。
而这个人他不过十八九岁,很多事情或许想明白了但不敢打破常规,也可能根本没想明白。
所以,我放他自由的下场很可能会造就他的迷茫,那我要一个废物又有什么用?”
梅姐静静的听着,直到孟辉说完她才微微低头小声的道:“三少考虑的是,是我没有想清楚。”
“不是你没有想清楚而是你可怜他。”孟辉拆穿:“但这样并不好,不要被他的外表骗了,他可不是小羊羔。不过他很聪明,很会利用自己的‘优势’。”
几天过去少年的伤逐渐好转,在两周之后孟辉终于告诉他可以适当的活动手腕了,但是务必要轻柔。
没人知道当少年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内心有多激动,不过他也不敢含糊,为了避免到时候手腕没复原孟辉又说是自己运动不当造成的,所以他也只能对孟辉的医嘱言听计从。
这天,孟辉进来再次给他换药,不过脸色不是很好看。
为什么孟辉脸色如此之差?因为他最近发现但凡与这个美少年接触过的下人和亲信都开始若有若无的在表示对少年的关心和照顾。就连一向聪明的梅姐也不例外。
虽然孟辉提醒过他们,但他们依旧把自己的话当成了耳旁风,或许不是故意的,只是一种不自觉的怜惜,但这也让孟辉感到很不爽。
他之所以之前没有发作,那是因为他总觉得既然要招揽人心,那么适当的放宽政策是必要的。
直到今天早上,当他看见厨房专门为那小子做了个大蛋糕、蛋糕上还插着蜡烛的时候他彻底受不了了。
一问之下厨房回答的是人家过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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