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有意北上,至于遇到你,不过是一场意外罢了,咸阳里的那位似乎还不是很相信我,我总要做些什么!”
苏青徐徐道来。
田言在旁听的脸色是连番变化,她已是听的明白,也听清楚了。原来,这个人,不光是想要敌一国,真正的目的居然是想荡平百家,扫去诸国余孽,如此言语,当真石破天惊,非同凡响。
“不过,此事却不可单凭武力,嬴政虽说雄才大略,然猜忌之心太重,我若单凭一己之力驱除匈奴,恐怕用不了多久,他便容不得我,步了白起的后尘!”
田言僵着脸,哑声问:“你怕他?”
苏青面上依旧平静,仿似听不出那话中之意轻声道:“你现在该想的,是如何怎么顺我之意!”
说罢,已是拂袖一扬,卷起田言,向北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