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夫人?”
那厨娘已经抖如筛糠,哆哆嗦嗦的指着唐氏道:“老爷饶命,饶命啊。这都是唐姨娘吩咐的,只说是为了夫人的身子着想,老奴不敢不从。哪里知道竟是这等伤天害理之事,老奴冤枉啊。”
唐氏此刻已是心如死灰,地上的芝容也垂眸不语,都是一副等候发落的模样。白宗林看着垂泪不止的杨氏,再看神色麻木的唐氏,一时竟是心灰意冷。
这时候有丫头突然进来说夫人醒了,白嫣然也没心思再理会接下来的事,忙过去看齐氏了。
齐氏刚醒正同白博仁说话,面色仍是苍白如纸,见了白嫣然先是笑了,而后又对邹妈妈责难道:“邹妈妈也是大惊小怪,一点小事便大惊小怪。王府里事情多,哪里就值得去惊动你了。”
齐氏病了已经有些日子了,前次白嫣然来时便发觉有些蹊跷,却因近来事情太多一直耽搁了没能回来再看看。
她鼻头一酸,坐下握着齐氏的手道:“母亲这是哪里话,我原就这两日想回来看看的。你如今安心养着身子,其他的事情就莫要操心了。”
齐氏握着女儿的手笑,突然又想起什么,说道:“方才我听博仁说起厌胜之事来,大约是场误会罢了。杨氏素来恭谨,又是个读过书的,哪里会做出这等事来。
唐氏也是心急了,她素来与我交好,大约也是为了忧心才糊涂了。
唐氏自从生了梓涵便因身子有恙不能侍.寝了,也是个可怜的。好在还有梓涵陪在身边,那孩子是个可人疼的,唐氏往后的日子也算是有个盼头。”
白嫣然一时竟说不出口真相,心中百般滋味。
陪了齐氏半日,入了夜白嫣然才回王府。马车到了王府门前,准备下车时朱玲突然“咦”了一声,从脚下捡起一张纸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