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就像中西医对此，我目前用的是西医手段，立竿见影，讲究的是见效快，消耗也多;而马头娘用的是传统中医，固本培元，可惜病人没法第一时间知晓。”
陆言笑吟吟想着，在限定时间的情况下，信徒感知效果最好的鬼神自然更容易获得信徒香火。
只是神力支出也大到令人心惊肉跳的地步。
感受到神力消耗的速度，陆言不由得暗自咋舌，这般消耗下去，恐怕蚕神马头娘根本支撑不住。
从梳妆镜中分割出一丝影像，一边观看沛郡局势变化，一边翻阅许负对双方战局的记录。
“老将苏明远率骑兵三万、步兵五万，加上徐郡、宿郡各自征发一万守军助战，对沛郡形成合围之势。”
“李牧之强征郡内百姓也不过三万兵马，又多是新兵，三万对十万。”
如果是从明面上分析，恐怕李牧之必败无疑，可陆言却不从纸面上分析，他可以确定此战李牧之必胜无疑。
至于获胜原因？
重要吗？
无论是李牧之本人气运能力，还是其背后支持的势力，都不容许他失败，即便实力再悬殊，结果已经注定了。
感受下时间，一个月时间差不多了，也到了最终评比的时候了。
陆言笑了笑，出了卫生间神域。
黄昏时分，金乌西沉。
陆言来到城外十里亭，此时进城也没什么意义，而且赶路探查到的消息，蚕神马头娘回城之路必然经过此地。
坐在亭中石凳上，面前红光闪过，四碟小菜和一壶酒出现。
随意倒了一杯品尝，酒香浓郁，入口绵长，是了不得的好酒。
吃了酒菜，欣赏着入冬后的美景，好久没有这般惬意了。
没多久，远处传来马蹄声，一人一马缓缓走来，外出的女人很少，尤其是骑马的女人。
马头娘早就习惯了那些惊讶的目光，大多都隐藏身形，等看到亭子里陆言身形，脸上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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