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来看到那已经被毁的屏风脸色越渐发紫的时候,他再次把皇上搬了出来。
“父皇知道你我是同房不同床,新婚两月余还未有洞房。”
他本以为杜依依会就此顺着这个台阶下了,皇上可是世间无人能反驳能违逆的一块金牌。
可这对杜依依来说并不是,她实质意义上算不得是这个世界的人。
“连翘,去买一块新的来,要铁的!”
木的不行,那就换铁的,铁的不行,那就换金的,反正睿王府有的是钱,一扇屏风而已,算不得什么。
连翘唯唯诺诺的看了一眼宁致远,不敢应下这个‘是’字,更不敢转身挪步。
宁致远无力辩驳,只能另想出路。“今日三司会审,我与你说说过程吧!”
“你不是有十分的把握?我只注重结果!连翘,还不去?”杜依依眉头一拧,威严毕露。
“十分是有十分,可都察院那群老顽固也不是吃素的,你若是不听一听,定然是遗憾了!连翘,秦淮在外头找你有事,你去一去!”宁致远向侧两步挡住了杜依依那两道要吃人的目光,将手放到了身后,与身后的连翘摆了摆手。
连翘会意,正要有动作,杜依依一言让屋子寂静。
“宁致远,你要还是个男人,就别玩这种把戏!”
这已经挑战了一个男人该有的底线,能忍?可以忍?
这倒是让连翘以及屋子里的下人有了一个退出去的理由,顾不得这尴尬的局面与沉默的两人,下人立即蹑手蹑脚的走出了屋子,站在了走廊外头。
“那我该玩什么把戏?非礼你?不对,丈夫对妻子的肌肤之亲算不得非礼,是恩宠……”宁致远平顺的眉头浓黑,透着一股沁人心脾的寒冽,“我没有这么做,不是因为我不敢,我今日这么做,不是我想玩把戏,而是我必须这么做!”
杜依依实在不知道该要如何唾骂眼前这个人,焚心的怒火被她压制在双眉之间,弯弯柳叶眉轻颤:“冠冕堂皇的话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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