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卷起另一只手袖管,走到了书架前,拿起了那根木棍。
“老爷,少爷是喝了酒胡言乱语,你就别与他置气了,泽平……”长洲与泽平使了一个眼神,正是惊慌的泽平立即点头闪出了屋子赶忙去寻了去后院散布的颜夫人。
“父亲,你别忘了当年你也深受这木棍之害,身为文人,当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武力,只会产生压迫,压迫衍生反抗,反抗延生暴力,此乃下下策!嗷……………………”
“才多少本事,居然就会说教你老子了,当年我领受到的痛,今日正好让你好好领受。长洲,你放手!”
“老爷,打不得啊!”长洲紧紧抱着高举的棍子。
颜行禄捂着疼痛的屁股,酒气顿消。
“都反了天了,我生下的儿子,打两下都不行了?你再不放手我连你一起打!”颜柳拿出了当年审案的架势,一脚踹开了长洲。
高举的木棍正要落下,颜夫人已经出现在了屋门口。
“什么你生下的儿子,明明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你打吧,打死了看谁给你送终!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比之那些花天酒地沾花惹草的公子哥,咱们儿子强了多少倍,长这么大也不过是做了一件错事,日日就听到你在嘴边念叨,难道你是想闹得人尽皆知吗?”
颜柳悻悻无力的放下了木棍,阴沉着脸一言不发的回到了书案旁。
“打了哪里了?”爱子心切的颜夫人赶忙到了颜行禄身侧。
被一棒打醒的颜行禄愧疚的低下了头,他的一时意气,换来的不是如花美眷,而是牢牢锁住了他父亲的一把枷锁,以往他父亲行事办案无愧于心,现在却因为他的过错而不得不听命于人,他知道理解父亲的愤怒,他没后悔那一场逃亡,可他终生都将愧对他的父亲。
“千错万错,都是我不该当初,如今还害了父亲,若父亲为难,我现在就去找睿王。”
“你去找他做什么!你一个小小的内阁检讨能做什么!难道你还想送了命!让我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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