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是你串通了别人一心想要搅乱这场婚事,殷舒,好好睁大了眼睛,谁才是你的主子。”皇后脸上浓淡相宜的妆容因愤怒而变得有些狰狞,不断挥动抖动的宽阔衣袖更是将她往日的端庄抹得一干二净,她怎会不知道殷舒现在背后的主子是谁,先前她还不知宁宜为何会做了这样一个梦,现在看来,这果然还是宁致远早有预谋的才是。
“回皇后娘娘,微臣只有皇上一个主子,据微臣所知,这桩婚事乃是太子提出,前钦天监正就是因为误把太子当做了主子才下了那样的推断,微臣领受俸禄,不敢为一己私欲胡言乱语,皇后娘娘若是没有别的吩咐,微臣就告退了!”
殷舒拱手行礼,漠视了皇后的一脸愠怒转身离去。
皇后气极的冷哼了数声,转身床榻上不言不语的宁宜,心有怒火更是一腾而起,她原本以为宁宜该是这场婚事里立场最坚定的人,却没想到她苦心教了一个月的宁宜会在背后给她下了这么一个套子,什么苏妃托梦,都不过是为了让皇上打消年头的说辞罢了。
“宁宜,本宫自然可是待你不薄啊!”皇后冷看着床榻上虚弱到随时都可能睡过去的宁宜,咬牙切齿的道:“她既然要病就让她病着,谁也别管她。”
芳菲宫的宫婢们哪里敢与正在气头上的皇后冲撞,一个个都是福身应了一句是,恭送着皇后等人离去。
好好一场婚事闹成了这样,对皇后来说是竹篮打水难消之狠,对宫外的一些人来说也是一场唏嘘一场空欢喜。
婚事取消的消息通过东厂传了出来,接到这一命令的礼部尚书与太常寺卿再一次将红绫桌椅等物拉回了库房。
睿王府里严阵以待的下人们欢天喜地的迎来了半天的假期,一个个都是对杜依依的体恤感动不已。
晁王府里已经得到了此讯的宁朝戈让人第一时间查了查殷舒近段时日的举动,想要在中找出他与宁致远联合欺瞒皇上的证据。
中军都督府里忙碌了一日的沈客知道了这个消息,当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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