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所以他才会如此紧张小心,生怕自己一倒下大贺的权柄就会落到别人的手里,他培植宁朝戈,打压五军都督府都是为了这些。
“皇上的人选是晁王?”
常流点头:“但他也已经够强大,皇上一直在防止他与沈将军联手,现在更怕。”
杜依依忧心忡忡的咬了咬舌尖,看了一眼院子里正在谈笑生风的两人。
“事不从人愿!有些事,要做起来与想起来是不同的,这场好戏没有落幕,永远不会落幕啊!”常流叹气起身,伸手将棋盘上的棋子慢慢捡回各自的棋盒中。
除了老去一辈的那些老臣,有几个大臣走上仕途不是为了扬眉吐气荣华富贵,早已被利益腐蚀得千疮百孔的朝堂,利益各自牵扯,皇上一力要破坏已经均衡的利益,就只会引来他们的反扑,这一次皇上对待罢朝的大臣如此温和容忍,就是因为这股力量太危险。
这一日,皇上在东厂呆了一日,除了皇上与陆以安这两个当事人,没人知道这一场谈话的内容,两人走出东厂那间黑布隆冬的屋子时候,明月已经更换了艳阳。
东厂的厂卫还是进入了府衙,陆以安等人在皇上离去之后也回到了自己的府邸,这一场让很多人以为或许会让大贺改天换地的变动无声无息的就这么过去了。
一直到第二天早朝,穿戴整齐的百官上朝之时,内阁首辅陆以安当朝摘下了顶戴辞官,皇上宣布东厂东厂只负责侦缉、抓人,并没有审讯犯人的权利,抓住的嫌疑犯要交给锦衣卫北镇抚司审理,两方的让步,让局势紧张的朝堂人人松了一口气,若只是抓大,东厂也不过是锦衣卫壮大,锦衣卫成立已经是既定事实,皇上能做出这样的让步已经十分难得了。
陆以安辞官,内阁首辅怎能空置无人,陆以安果真是从头到尾秉持着大公无私一心为民的理念,在辞官之时还举荐了内阁首辅的候选人。
他所保举之人,乃是兵部侍郎之父赵其东,赵其东与陆以安同期在朝为官,管至工部尚书,且为翰林院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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