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这个伟大的哲理,就当惜蕊因为疼痛而松开手的那一霎那,她手中的剪刀落下,这个本来也不是什么坏事,只是那剪刀准确无误没有丝毫偏差地落在了我的脚背上,没错,是我受伤的那只脚…
呜呼哀哉啊!只见汨汨地鲜血从我的脚背上涌出来,没多久我刚的鞋面上已是一片腥红…
我这是做好事啊!我恨不能立即跪倒捶地大声问一句,这个是why!Why!
“小…小茗…”惜蕊有些不知所措地跪到地上。
“小茗姑娘,快些让老生看看…”碉堡一见我脚背挂彩便立即冲锋似地冲上前来,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冲过来的那一霎那,我竟然发现他在笑,那种一切都只是在他意料之中的笑。
“小茗姑娘别担心,老生这就给姑娘您止血…”他迅速从衣袖中拿出一瓶白色的药瓶,将药小心地撒在了我的脚背上。
“咝…”不知道他给我撒的是什么药,让我脚背上一阵火辣辣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