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我刚才吩咐御膳房，让他们给你做了荷花糕。”
这次，是馨明的神情有些怔然了。
荷花糕，是馨明最喜欢吃的糕点。小的时候，馨明常吃。那个时候，德明总说那个味道难闻，叫馨明不要多吃。
“谢谢皇兄。”
馨明知道，现在还没有到那荷花开遍的季节。
馨明对着那荷花糕，却是没有吃的胃口。若换是以前，她定是二话不说地就拿起糕点吃了起来了，可是，今时今日，她吃不下。
最终，馨明还是拿起了一块荷花糕吃了起来。
明明还是那个沁人心醉的香味，明明还是那个口感，甚至，连御厨都没有换。但是，为什么馨明还是觉得，那个糕点，没有以前的好吃？
“皇兄就是为了给我送糕点的吗？”
馨明觉得，她对德明说的话太过于冰冷了。只是，因为目前种种事情皆与德明有关。而且，怡妃的话，至今犹存。
“馨明，你一定要这样对我吗？”
德明知道，他现在没有资格说这样的话。
尴尬无言地对望着。
要怎么样去面对？馨明不知道。
“你是在恨我将你母后毒死了吗？你是在恨我将父皇藏了起来吗？你是在恨我连同怡妃将皇宫所以的人给软禁了起来吗？还是你在恨我，在抢夺你们赵家的江山？”
说完，德明便后悔了。这不是在刺激馨明吗？可是，德明为什么觉得，说完之后，心中会舒畅了这么多？
恨吗？馨明不知道。起码，没有厌恶。
或许，是因为从来都没有想过，那个一向都温柔地对着她的皇兄，突然地就比变成了一个陌生的样子。或许，这才是馨明所无法接受的。
皇后的死，馨明自然无法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