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是护定了。”说罢,不顾愣在原地泫然欲泣的穆纸鹞,拉着遥筝走了。
他知晓她的身世,他说他护定了她,这两重突如其来的认知惊得遥筝一时缓不过神,叫龙南笙拉着走出了醉仙楼。
看着龙南笙和程遥筝走下楼去,两人交握的手在穆纸鹞眼中如锋利的芒刺,她恨恨地看着他们越走越远,手中的丝帕“刺啦”一声被扯破。
“小姐!”锦容惊呼,上前来拉住她的手:“小姐可曾伤了手?”
穆纸鹞银牙差点咬破了唇瓣,丝毫不觉得手上被丝帕勒出红印的痛楚:“程遥筝!你竟然让我在南笙哥哥面前如此地丢尽了脸面!”
锦容忙宽慰她:“不过是个惑主的贱人,小姐切不可为她气伤了身子。明日进宫去秉了齐妃娘娘,还怕那小贱人逃得了?”
“若是如此,南笙哥哥岂不是更厌恶我?”穆纸鹞雍容的面容被一脸的阴狠扭曲,“她不是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吗?我就拆了她的翅膀撤了她的高枝儿看她如何飞得起来!”
怒视着周围窃窃私语的人们,穆纸鹞昂起头仍是一副高贵的步调朝着楼下走去,她不急,龙南笙终究是她的,笑到最后的一定是她。
龙南笙并未牵马,只是拉着遥筝在人群中走着。
“等等!”他转头看向她。“你查过我的身世?”
龙南笙玩味的看着遥筝:“我以为以你的Xing子,应该先质问我陷你入这不义中。”
“权当是疯狗咬人罢了。再者,你已经伤她不轻。”遥筝敛下眉眼,不以为意。
行人越来越拥挤,大都急着往离玄武大街不远的璇玑湖去看烟火,一个不小心,有人自背后撞着了遥筝。
“啊!”遥筝又是差点跌倒,被龙南笙及时拉住。
“先到了璇玑湖,找个地方坐下再说。”他将她护在双臂之间,夹在人群中随着人潮向前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