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常喝的日铸雪芽。”遥筝一言一行该守的礼一个不差。
“可是这跟朕平常喝的不一样。”那声音含着一种不易察觉的激动。
“回万岁爷,却是日铸雪芽无疑,只是奴婢自作主张稍稍改动了炮制的方法,还请万岁爷恕罪。”遥筝眼观鼻鼻观心。
“你倒是说说怎么改的?说得出了,朕恕你无罪。”那声音又说。
“回万岁爷。”遥筝将头叩在地上,又直起身子仍是垂首答道:“以前宫人炮制此茶,皆选用山泉水,奴婢却以为不妥。日铸雪芽尤以产于浙江绍兴会稽山山麓王化乡的日铸岭下祝村御茶湾的茶叶最为出名,奴婢以为这种茶应以山泉水更能出其灵秀韵文,味道自然更为出众。奴婢私自改制泡茶方法,扰了万岁爷品茶兴致,还请万岁爷恕罪。”
原来要这样,才有这个味道。”天翔皇帝自言自语,又品了一口盅中的香茗,笑道“你懂得倒是不少,这茶也改的新鲜。朕恕你无罪。”顿了一下,又问:“看你知书达礼,不像是一般的宫女。你家是哪里?”
“谢万岁爷恩典。”遥筝先叩首谢恩,才答道:“回万岁爷,家父是江宁织造郎中。”
天翔皇帝蹙眉,顿了顿:“程罗威?”
遥筝头一直未抬:“回万岁爷,正是家父。”
“是老尚书的孙女啊……”天翔皇帝不再说话,等了许久,一阵笑声从遥筝头顶传来:“丫头,你抬起头让朕瞧瞧!”
遥筝交置在膝上的手猛地攥紧,缓缓缓缓地抬起头,龙椅上坐着一个中等个头,身穿黄袍,帽饰美玉,面貌古拙,脸带笑意的中年男子。她像是一般的奴才怕触怒天威一般,赶紧又低下头。
天翔皇帝笑道:“你怕我?”
遥筝正想说什么,外面跑进来一个太监,正是乾元殿总管王宝金,秉了声:“太子爷有急奏求见!”遥筝也就住了口。
天翔皇帝看了看底下跪着的遥筝,对着她说:“你先下去吧。改日再宣你,朕还有话问你。”
出了正厅,遥筝的手才是放开,掌心里已经深陷了几道指甲的红印。宁和赶忙上来拉住她,脸带惊色地说:“怎么回事?可吓死我了!”遥筝低头坐下,没有吭声。心想,这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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