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无事了。”
遥筝说不出的滋味,感动混着哀伤,一阵一阵,如同湖底的漩涡般在心里不停地绞着绞着,不得一刻的平静,一直到尤轻念的身影在眼前消失了许久仍是不作罢。
像是被施了定身术,她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像是一把伞隔开了整个世界,她只能听见内心的暗暗忧泣。
如果一切一如以往,他仍是他,他们仍是他们,她仍旧是自己,该有多好?
为什么要到现在这一步?世界都错了位,相孰知的人她一个也不能相认,隐藏在一个原本压根儿不存在的皮囊底下苟且地活着。
“龙南笙……”这个本该在她生命中终结的一个名字忽然涌动出来,泛着酸涩和苦意,让她的心头抽疼。
就连我想你也不能光明正大地说出口来这样的一个我,有多疼,你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