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稍不懂拿捏的蛮横力道会弄伤她。他怎么会傻到听信一个不相干的人的胡言乱语去怀疑她呢?她一直都在他怀里啊,她一直都只在他怀里啊。他将她拥得更紧:“是啊,不能这样,不能让别人这样,当然,不包括我。”
因为急促的跑步寻找以及刚刚的深长亲吻,龙南笙的额间溢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淌落下来,遥筝迟疑半晌,没开口,只动手,按着巾子,擦拭他的发丝。
她怎么能如此可爱呀?龙南笙想笑,又被她小小却满是关切的举动给震撼得无言表达。
他不做任何举动,只是抵着她的额,任由她料理他一头长长的发。
流转在两人之间的氛围,一些些的暧昧、一些些的热意、一些些的祥和,一些些的情愫,还有,一些些的亲昵。
如果不是龙南笙不经意地瞥见洗得干干静静的、散发着清香的洁白丝帕上的一抹暗红血迹。
可惜,他偏偏就是好巧不巧地瞧见了,还瞧得一清二楚,叫遥筝想藏都没得藏,便叫他连着手腕一起抓住。
是血?!
“你怎么了?”龙南笙大惊失色,俊脸发白,没来由地一阵慌乱,一手拉开她的衣袖:“怎么回事?你刚刚是去了哪里?怎么受伤了?是伤在哪里?”
他无法克制地慌张,把她推到墙边,瞪大眼睛,想找出她究竟是伤在哪里。竟然连胸口也有血迹?!虽然只是些许,若是不仔细瞧肯定是看不到,在他眼里,却仍是红得刺眼。
遥筝想要解释,还没编不出借口,已经被龙南笙按在了墙上,她略略挣扎:“你这是做什么?”
月光映照着那张俊颜,龙南笙默默看着她,黑眸灼亮得骇人:“刚刚到底发生什么了?”
遥筝咽了咽唾液,唇间咀喏:“有人吃醉了酒打架滋事,没来得及躲闪…”
她说一句,他的眸子便黑亮一分。被他越来越黝黯的眸子盯得心虚非常,遥筝想要躲开些去,腿儿刚刚迈开,纤腰就被紧紧一把,她只来得及“啊”了一声,便被龙南笙打横抱了起来,她出声抗议:“你这是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他充耳不闻,在街上飞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