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拧了,正是不凉不烫刚刚好,便躬身走近龙天翔,柔声说:“皇上,奴婢伺候您洗把脸吧?”龙天翔轻颔了首算是允了,便一手接过毛巾,遥筝端着漱口的茶盅在旁边候着,又劝道:“今日的香卷是特意用盛夏时候就冻在冰窖里的荷花蕊晒干后碾成末儿做的,倒有几分荷花淡雅不俗的味道。皇上试试吧!”龙天翔听完,仍旧没有说话,含了口盐水漱了口便走近桌边,在乌木凳上坐下。王宝金忙先划了片春卷吃了,然后将剩下的用银筷子夹进龙天翔面前的小碟子。
龙天翔默默吃了一口,端起茶抿了一口,就问:“这茶叶里加了什么?怎么有股淡淡的苦味儿”遥筝躬下身子还未及回答,就听到王宝金说:“遥筝昨日问奴才可不可以用煮过罗汉果的水泡茶,奴才问她因由,她回说,近日皇上白日偶有咳嗽,夜里又时常多梦,因是小恙,皇上您自个儿也未留心,若是抓了药,药汤又苦得紧,再说了‘是药三分毒’,不如在茶水里加些莲心泡着,降火又清心。奴才问了王太医,他也说使得,所以奴才就准了。”
龙天翔看遥筝一眼,微微点了下头,默默吃起来。有人轻敲门扉,王宝金急忙去开门,来人正是跟着龙南临的小厮,说做糕点的厨子晨起告了假,荣王爷得到后半晌才能来给皇帝送糕点。
遥筝眼角不着痕迹地一抽,龙南临的孝子最近扮得倒紧,恐怕太子的事情与他也脱不了干系。心底泛着嘀咕,手上仍是不歇着伺候着龙天翔用了早膳。
龙南临提着食盒要踏进拱门的时候,正巧碰上遥筝从院里出来,他也后悔那晚冲她那般暴虐,本以为她不会搭理自个儿,结果却被遥筝叫住:“荣王爷!”
龙南临顿时觉得沉闷许久的心情因这一生唤蓦地开朗了:“有事么?”他恨不得咬掉自个儿的嘴,这问的什么话?等她说没有然后抬脚就走吗?“额…我是说…”
“奴婢有件事想劳王爷帮个忙…”遥筝连头都不敢抬起。
龙南临却以为她还是生着自己的气,也不再固执着让她叫自己的名字,急急地说“你说。”
“回王爷,万岁爷有件夹衣极为喜爱,是雪缎制的,穿着暖和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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