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有微微的颤抖:“臣妾,臣妾有伤在身,恐怕不能……”
“朕知道你有伤在身,所以给我乖乖的躺好了!”萧南予怒声斥道,这个女人在想什么啊?以为他是只靠下半身思考的禽兽吗?会对刚经历了如此严重手术的女人做那种事情。
“那皇上是要?”背对着萧南予,苏暮颜看不到皇帝的表情,自然也无法看到萧南予目中满布的血丝。
“睡觉。”萧南予简洁的摞下两个字,昨天夜里,他和陆亦儒看了一整夜的军事全图,考虑了几乎所有敌军可能的动向,早晨又强撑着身体去上早朝,这会儿困的恐怕站着都能睡着,如果不是担心这个女人的伤,他才不会大老远的横穿整个皇宫来这里,谁知道刚一进门,就听到那个不知死活的小丫头言之凿凿的诱导她和沈玉楼去私奔。
苏暮颜一开始尚且战战兢兢,生怕身后这个不按常理出牌,喜怒无常的皇帝会突然改变主意,直到听着身后传来渐渐均匀的呼吸,苏暮颜的一颗心才放了下去。
一个多时辰之后,一袭玉白色的衣衫出现在苏暮颜的房中,那衣衫的主人本来带着温和的笑意,但在看到床上的一幕后,那笑意却在瞬间化为冰冷。
猛的转头离去,萧迟根本无法表达自己到底是种什么样的心情,他今天来,是听沈玉楼说苏暮颜会在今天苏醒,所以想来看看苏暮颜的伤势,顺便送出那支他上次没来得及送出的玉钗,进门的时候因为锦儿被打发走了,其他人知道皇帝在里面就都远远的避了开去,以至于门前竟无一人。
叫了两声没人答应,萧迟就自己走了进来,可一进门,竟然就看到了这样的一幕。大床之上,萧南予与苏暮颜相拥而眠,一向戒备心极强的萧南予此时睡的如此之沉,仿佛即使外面天崩地裂他也不会醒,而那个之前才被萧南予杖责,本该对萧南予恨之入骨的女人,竟然也可以在萧南予的怀里睡的如此安详。
这一幕深深的刺痛了萧迟,为什么,为什么所有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全部都被萧南予夺走,为什么自己看上的东西萧南予一样都不会放过?
萧迟没有忘记那天在慈宁宫外,他瞬间对苏暮颜的那一点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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