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萧南予的身ti也僵硬了一下,他知道苏暮颜在说什么,她是在说,他们那个无缘得见的孩子。锦儿出嫁那天,苏暮颜代他挡了向洛书的一击,那一剑刺的离心脉极近,几乎是贴着心脏而过。
那个时候,苏暮颜的身ti本就因为连日来的心力憔悴和不思饮食处于一种极度虚弱的状态,这样的伤势,如果不是沈玉楼动用了几乎所有他能想得到的办法,恐怕根本不可能捱的下来。
这样虚弱的身ti,当然更没有多余的力量去保护肚子里的孩子,虽然沈玉楼用尽了所有手段,最终还是不得不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孩子离开苏暮颜的身ti。
而更可怕的事情是,随着那个孩子的离开,苏暮颜的身ti开始疯了一般的大出血,本来口的伤就己经流血流到一种可怕的境地,昏迷中的苏暮颜还是本能似的用这种悲壮的方式表达着她对失去那个孩子的悲伤。
萧南予看着一盆一盆血红的水连绵不断向外送出去,心里的恐慌几乎到了极致。他心里知道,苏暮颜想要的东西其实很少,不过是个温暖的家而已,可是他却一面说着爱他,一面毫不留情的处理着她的家人。
虽然在他看来,那些所谓的家人,根本不配这个充满温情的词,可是他忘记他不是苏暮颜,他不能用自己的方式来决断苏暮颜的想法。至少,在苏暮颜的心里,那些人的血管里流着和她一样的血,如果没有感情上的牵绊,那哪怕有身ti上的,也是好的,只有这样,才不会让她觉得她在这个世上,是个既无来处,又无去处的无根之人。
所以后面苏暮颜的做法,他虽然气恨,却又总是能够谅解,毕竟,事情说到底,都是他先不对,而等到他想明白了,想要去弥补的时候,才现,他与苏暮颜之间,竟然己经隔了那么宽那么深的一条鸿沟。
也是那个时候他才明白,沈玉楼说的话是对的,人的心不是物件,一旦伤了,就很难再补好。
其实有的时候,他自己也很矛盾,他知道以苏暮颜的单纯与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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