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前上扶两人,可是两人怎么也不肯起来。
“丞相大人,你得替老汉做主啊,老汉有冤无处伸啊。”老走哭的不成样子,身边的老太婆更是不停喊着上天不公。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起来说,天大的事,本相也给你们做主。”欧阳烈并非胡说,他的确有这个实力。
老者跪在地上,将事情一五一十说的清清楚楚。
老者姓越,这个镇子叫越家镇,属炎县管辖,因为在家中排行老五,所以又叫越老五,膝下有一儿一女,家庭和谐幸福,可是两年前,炎县的县令看上他的女儿,要纳为小妾,越老五虽然穷,但很有骨气,宁愿自己女儿嫁个穷人,也不愿嫁给县令妾受气,因此得罪了县令,从此以后,炎县的地主恶霸三番两次上门提亲,最终,女儿被抢走,被县令给糟蹋以后,跳河自尽,儿子不服,找县令理伦,挨了一顿板子回家躺了半个月,恶霸又找上门,说是儿子欠了赌债,到期不还便要烧屋子,儿子一时气不过和恶霸打起来,结果被活活打死。
可怜越老五有冤无处伸,大字不认识两个,家中又穷,请不起状师,本想进京告状,刚到县城,便被打了回来。
欧阳烈听完老者的讲述,气的一掌将身旁的桌子拍个粉碎。
“老丈你大可放心,只要白玉川醒来,你的冤自然有人替你伸,老夫虽身为宰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有些事我不能越权,更何况,这次老夫到这里来,没有太多人知道。”
“丞相,你是丞相啊,难道你就看着我们这些穷苦老百姓受欺压。”老者抱着欧阳烈的腿大哭起来。
“老丈,你听我说,不是老夫不管,而是老夫没有时间去管,就算老夫能杀一个,但是杀不绝,你知道吗?躺在屋子里的人叫白玉川,他是刑部尚书,连刑部侍郎都敢杀,你们懒心照顾他,只他醒来,你们的冤自然人替你们伸,而且,也会给你们个好县令,你们也不希望日后来贪财好色的县令吧。”
欧阳烈这样做也有他的目的,白玉川现在绝不能回京师,否则定然没命,一个多月,京师发生太多的变化,树文滔官复原职,除了没有兵权以外,已经可以上朝了,因为噬心兽杀掉杨枫的事,在树文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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