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回来以后,儿臣觉得驸马变了,以前在他身边,虽然感到陌生,但不会感到害怕与寒意,现在呆在他身边,儿臣只感到害怕和寒意,要不是儿臣肯定驸马不会对儿臣不利,儿臣真的不敢呆在他身边。”
“是啊,他变了,比起以前,他真的变了,他的眼神变的让人无法看透,只能让人感到一股潜藏的杀气,你不知道这股杀气什么时候会暴发出来。”皇帝对白玉川的变化作出了判断,却又有疑问:“为什么他的眉毛会变成红色呢,奇怪,太奇怪了。”
“儿臣总觉得驸马回来以后,言行举止都很怪,以前他整天想逃出宫,现在他竟然想留下来,以前他对儿臣总是不理不睬,现在意然主动和儿臣说话在,还问一些莫名其秒的问题,儿臣好怕,父王。”雁翎想起昨晚白玉川对自己说的一切,就感到害怕,她从袖管里拿出玄玉笛:“以前他不会送儿臣东西,回来以后竟然……。”她将笛子递给皇帝。
皇帝接过笛子,看了又看,摸了又摸,脸上神情不由越发严重。
“难道这就是江湖上流传的玄玉笛,以千年玄玉制成。”皇帝大惊。
“怎么,父王认识此笛。”雁翎也感到惊讶。
“父王还是太子的时候,曾在江湖上走动过一段日子。曾经听说过这支笛子,传说这支笛子的主人是江湖上一个顶尖高手,凭借这支笛子打败了不少高手,当年武林人士为了寻找这支笛子可以说是用尽了手段,结果什么也没找到,竟然让他得到了。”皇帝将知道的事儿告诉雁翎,随之非常肯定的自语:“玉川还有事瞒着朕,当年武林中人废尽力气也没有找到,他是怎么找到的。”
雁翎一听,倍感大惊,这可是欺君之罪啊。
“父王,不会的,驸马不会欺骗你的,或许,他只是无意中得到的。”雁翎连忙替白玉川求情,欺君之罪,非同小可啊。
“瞧你,父王又没说要治他的罪,急什么急啊!”皇帝笑了起来,话语再次回到白玉川身上:
“总之,从炎县回来以后,玉川变了不少,好像还有什么心事,你要多关心他一点。”
多余的话,皇帝不想多说,说了也白说,告诉女儿有什么用,他现在只等欧阳烈进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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