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脸红的人,竟然能走出来,挣零花钱,厉害!”李冬雷竖起大拇指赞叹道。
“谁说的,我和你说话就没有脸红。”挪亚立刻道。
“咱俩还不熟啊,就差生米没有煮饭了。”李冬雷坏笑着说。
“什么意思?”挪亚竟然没有理解。
“咳咳,我是说我们了解的还不深入,比如……”
“你怎么这样啊!”她笑着一拳擂向李冬雷的xiong口。
来而不往非礼也,数千年浩瀚化熏陶,李冬雷岂可失礼,也一拳直捣她的xiong口,可惜没打到。
“你、你……”挪亚用手护住xiong口,惊声尖叫连忙后退。
“流氓呀!”她压低嗓音,用夸张的表情叫道。
“我这是以礼还礼,不然不礼貌,土匪讲骑士jing神你没听啊。”李冬雷不满的说。
她愤怒至极,拿出自己的魔法杖,想了想,又放下。女人打架就是麻烦。
“不用魔法,赤手空拳我难道还怕她不成?”李冬雷心里大喜,摆好架势,向挪亚挑了挑嘴角。
挪亚笑嘻嘻的走了过来,看来是没有开战的意思,李冬雷放松警惕,她却突然伸手向李冬雷的脑袋拍下来,专打别人痛处,最毒妇人心。李冬雷痛得呲牙咧嘴,哇哇大叫。
挪亚向后跳开,得意的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对我不敬!”然后笑嘻嘻的一步三摇地走了出去。
这是一个不好的开端,从此之后,只要李冬雷对挪亚稍有不敬,挪亚就用这招来惩罚李冬雷。于是在一段时间里,医院的走廊常常可以看到这样一副景象:一个病人头缠别致的绷带在前面飞奔,一个小女孩在后面紧紧追赶。惹得人们不寒而栗。
偶尔挪亚心情好的时候,会替李冬雷重新缠绷带,绷带还什么样都有,有做成礼品盒的,有做过花篮的,最可气的一次是她竟然用两根筷撑起两头多余的纱布,搞得像兔耳朵。
悲哀,不胜悲哀,更悲哀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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