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市场进入这种状态之后,在讨价还价之中,价格肯定还会松动。
而价格一旦松动,就会引起连锁反应,其他商贩的价格纷纷下降,大家都觉得耗不起了,收回多少成本是多少。
这样,那些不甘心失败的大商人或者顽固者,还在坚持高价出售大米,更如狗屎一般无人问津。
李老鳖似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但却一点办法也没有,总不可能跑到大街上,拉百姓前来购买五贯一石的大米吧!在他的心里,把那知县牛万昌骂了个狗血喷头,心说都是这***破主意,让自己捂住大米不出售,结果大米的价格越来越低,越亏越大。
而那牛万昌,自知失言,也就躲着李老鳖不露面,反正损失的也不是他的钱,大不了以后少拿你李老鳖送的钱财。
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李老鳖也只能割肉了——以市场价格出售大米。毕竟,他和宋歌有过打赌,今年之内,哪家破产,对方就要脱光裤子饶鄞县城墙跟爬一圈,并任由对方处置。
他寻思着,只要能卖出这些大米,至少也能够收回万贯铜钱,不至于破产,而宋家那小子,高价收购大米,低价出售,同样元气大伤,两人虽有打赌,但都是元气大伤,并未破产,至少也是个平手。
但是,看着成本三贯多一石的大米,被百姓们以七百文一石买走,李老鳖实在是犹如一把弯刀在剜他的心,痛到了极点。
——所有这一切,都是宋歌那小子造成的!一想到这一点,李老鳖的牙就痒痒,不行,一定要让那姓宋的小子点颜色看看,才能出胸中这口恶气。
这一回,李老鳖没有请狗头军师牛知县来商量,而是找了自己没用的大儿子李歪商量。他对大儿子说:“儿啊,那姓宋的小子实在太可恶了,你想想办法,给他来一记沉重的闷棍!”
“呃,爹啊,儿子,儿子肚子坏了,哎呀,抗不住了,去茅坑了!”李大少一溜烟跑的没影,自从上次被宋歌修理之后,一想到武松那可怕的拳头以及山豹那凶恶的眼神,还兀自哆嗦,如今老爹又要他去打宋歌背后的闷棍,他哪里还敢答应,只好施展屎遁功夫,溜之大吉。
李老鳖火冒三丈,在背后大声骂道:“你这狗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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