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胸膛,可是胳膊上的伤口让她疼的皱起了眉毛:“好疼啊!”
“什么鸳鸯浴啊?老实点,你身上全是伤口呢,亏得我细心地挨个给你解毒。”血非夜淡淡地说。
“是啊?”滚滚转了转眼睛,怪不得全身都疼。
“那不是被你看光光了?”她有点紧张,“偶才十三岁,你这个色狼。”
“你是要命还是要什么?不脱你的衣服,我怎么给你解毒?”血非夜没有好气地说,真是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
“可是,可是……。”滚滚依然脸红。
“你说,我又救了你一命,你怎么感谢我?”血非夜邪恶地问。
“感谢?那我好了以后给你干活吧,给你洗脚,洗衣服。”滚滚轻声说。
“不稀罕,干活的丫头有的是。”血非夜简直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