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长风早知他要有这番说辞,遂挺直了腰板,一鼓作气的道:
“云中君,您先别急着反驳,且听我慢慢说来。”
他咽了口水,作了番舒缓,复又说道:
“恕晚辈直言,您毕竟是太一道残党,莫说新党的眼线将您看得很紧,您自己也不敢轻举妄动,就怕被冠上养徒营私,另谋反叛的罪名,因而只好小心翼翼,顾全自身,多年不敢收徒。”
说到此处,季长风特意顿了顿,见对方没有过激的言表,便继而说道:
“这番将我和张雀先引入您的门下,定是时机契合,谋划已久。然而即便您不必防备贵派对您的猜忌,您也会忧虑到我的师傅与师叔这边来。
“毕竟他们教养了我与雀先一十八九年,本就情谊深重,而你我之间不过各取所需,情分淡薄许多。
“只要我师长二人存在于世,我与雀先自是先听他们的,不能忠心于您。万一我们抓住了您的什么把柄,构陷于您,那您收我们入门,就、就无异于——引狼入室。”
这时云烟里头有声音传出:“所以你认为,我为了让你和你那师弟忠于我一人,别无二心,最好的法子,就是将你师叔,还有你师傅,给杀了?”
季长风低声道:“是——”
“哈哈哈哈哈——”那云中君放声大笑道,“哎哟喂——亏你个小娃娃能想到这一步!倒算有点心思。”
季长风蓄了一口气,慨然说道:
“晚辈不计较过往云中君尊上如何利用‘九阴心结’控驭我师叔,今日来,就想请云中君将我师叔的‘九阴心结’解去。
“并且,并且答应晚辈,不再对我师叔与师傅出手——如若我师傅与师叔性命有恙,晚辈与舍弟张雀先,誓不投入您的门下!”
他这番话说得血气翻涌,底气十足,却是打过了十余遍腹稿才说得成功的。
先前听过了白潮声的警醒,并同张雀先求证后,他一个人行在街面上,东一件西一件的思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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