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来这里了,太危险,有多远走多远去吧。”
他登时作出一副委屈的模样:“我这个样子,怕是走不了了——”
她这才想起他的腿上,急给他做了包扎。完了后他还是不能行走,她口上使拌,毒了他几句,最后撇撇嘴,道:“算了,你暂时住我家罢,伤好了再走。”
他立时大喜,她只是白白眼,别过脸去,不叫那人看清她的笑脸。
“对了姑娘,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腴仙。”
“我叫凯娄。”
她在湖边建了个屋,就这般同他住了下来。
开始那会儿,他无法行走,只好卧在床上,由她照顾饮食。渐渐的他能下床了,不过还要由她搀着,他在前,她在后,一点一点,小心翼翼。不可避免要生些意外,譬如他踩了颗石子,作了个趔趄,就要跌倒;她在后头,身量又小,给他倒下的力道一拉,也一并到地上去了。
她压在他身上,一齐的抬了眼,双双眼里的惊慌失措撞在一起,有如两个炽热的小行星。
那时她并不明了情愫之事——然而毕竟要脸红。他则要更羞,一整个脸烧的,烫了火烧云一般:“嘿,姑娘你压到我了,起来罢——”
她白了他一眼,挣扎着起了身。
他又道:“腴仙姑娘,我爬不起来啊,扶我一下可好?”
她只好伸手去搀。肌肤相触的那一刹,她的心中不自觉地漏了一拍。
后来,他的伤痊愈了,可自行在床下走动舒展,这倒也意味着,他们二人的日子将到尽头了。她这时略微惆怅起来,嗔怪自己矫情:本就该走的,住在这里,吃她的米,睡她的床,还要人日日照拂着,好生叫人厌恶的——然而还是抑制不住的难受着。她看他的眉宇,欣欣然的全是痊愈后的喜气,登时更要难过,还生了个坏念头:要不把他打伤,叫他再住上些时日?念头一出,她自个儿都给唬着了,于是还多添了一层纳闷。
她知他要走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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