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尘叹口气道:“这等手法想来必是为练邪法。野人山绵延千里,是腌臜之人天然藏身之所。林孝,你看……”
了尘知道林孝有更紧迫的事要去做,他不想让林孝为难。林孝做的任何决定,他都觉得没有错。只是,他必须走这么一遭。
不然,他的佛心将难以圆满。
林孝站起身来,来到门前,暖暖的阳光驱散周身的寒意,远处,一对缅甸朱雀在快乐的追逐鸣叫。
一切是那么美好,而这美好之下,却是林孝的怒火。
“了尘,我和你一起去。我倒要看看是何方宵小竟如此残忍嗜血。我要用他们的血祭奠死去的人。”林孝并不是一个怂人。
了尘有他的佛心,林孝有他的坚守。
阳光之下,黑暗无尽。但是,做多一些事,多一些光明,总是好的。
林孝见两人说的凶险,有些过意不去,道:“林孝兄弟,不必你们亲自前去,我点一些人,带齐装备,保管端了那些人的老窝。”
“还有我们。我手下的百十号人,也不是吃素的。我亲自去。”独狼也嚷了起来,男人的血管里流淌的多是热血。
林孝拍拍独狼的肩膀,笑道:“哪用得着你?你有我厉害吗?好好好看家。”
独狼的热血让林孝觉得自己没有看错人,他不希望再有无畏的牺牲。
地狱不应该有好人的位置。
黄金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夕阳下,林孝和了尘渐渐远去。
那背影在阳光里拉的很长,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