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由,强行借着将自己送到外祖家的恩情,在木府住下。
每日都到自己跟前,自己常常被他扰得一幅好字都不成,一幅好画都毁了。
她不喜欢严真这副样子,因为他身上有自己终其一生都没有的豁达。
他是个无拘无束的江湖人,而自己只是一个被退婚后,失去了利用性的闺阁女子。
她开始冷着严真。
他近一步,自己便退十步,直到自己再退不得时,他真的就走了。
可是这一走…却再没回来。
“沉鱼不过是被退婚的孤苦女子,不会再有人求娶。”
“无人娶你,我娶。”
“严公子是二皇子的府臣,前程似锦,再如此,只会为自己招来非议。”
“若我连心爱之人都娶不得,要这前程再似锦,也不过是无用之物。”
“严公子,保重。”
“待我回来,你若还无心仪之人,我向木家求娶可好?”
…
脸色苍白,水滴划过脸颊。
连她自己都分不清那是雨水,还是泪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