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称一句绝色。
即便自己对女人没什么兴趣，程谨言也不得不承认，这样惊艳时光的美人，看一眼就不会忘。
可他真的没见过她。
可为什么当初在皇朝第一次见，他会觉得那样熟悉？
“阮小姐，”他思索着缓缓开口，“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噗——！
正在喝水的聂珩，嘴里的水全都喷到了真皮椅背上。
阮柒和程谨言一个转头、一个看着后视镜，视线全都落在了他身上。
聂珩接过魏家明递来的纸巾，擦干净椅背上的水，然后恶狠狠的把湿纸巾捏成一团。
“程先生，”他看着后视镜里的程谨言，磨着牙冷笑，“你这种搭讪方式，太古老了！”
“什么？”程谨言淡漠的脸上露出一丝愣怔。
聂珩翻了个白眼。
装！
继续装！
他就知道程家没一个好东西！
聂珩不回话，程谨言只能看向阮柒。
阮柒嘴角抽了一下，慢吞吞的开口：“程先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我看你有点眼熟’这两句话是最古早的泡妞搭讪语。”
活了二十几年从来没搭过讪的程谨言：“……”
他沉默了足足十几秒，才抬手揉了下眉心，歉意的道，“抱歉，是我唐突了。”
阮柒摇了摇头。
“是我弟弟冒失，我替他向程先生说句抱歉。至于程先生觉得在哪里见过我……”
她看着他浅笑道，“可能是因为程先生碰巧在电视上见过我，所以记住了吧。”
程谨言没有说话。
他目光幽深的看着小姑娘。
那双桃花眼非常漂亮，可明明清澈的水眸却仿佛蒙上了一层雾，让人看不清眼底隐藏的情绪。
程谨言黑眸轻闪，收回视线重新启动车子。
车里再一次安静下来，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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