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她想起噩梦中那些孩子的遭遇,眼中染上戾气,“他那种人,连小孩子都能下手,把下属推出去替死,不过是常规操作罢了。”
余烬修觉得自家老板说的十分有道理。
“老板说的对,江初年这种没人性的畜生,做出什么缺德事都不值得惊讶。那后来呢?秋先生,你怎么做的?”
秋为仁:“我给他看了我拍下的那些证据。我威胁他,如果敢让我出去顶罪,我就把这些证据交给警方。”
“干的漂亮!”余烬修在开车,没办法为秋为仁鼓掌,只急急的追问,“那他怎么说?他就这么任由你威胁?”
秋为仁:“他的确不想被我威胁,但那又能怎样?”
他扯了下嘴角,语气不知是苦还是笑,“当时逍遥庄刚被曝出来,江氏集团也乱成一团,所有警察的眼睛都盯着他,他根本没精力对付我。所以,我就趁着他无暇其他,将所有事全都推到了他头上,而我自己最后只定了一个贪污罪。”
说的不好听点,江初年当年把秋为仁当做身边的一条狗。可他怎么也想不到,最后自己竟然被狗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