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命啦?时疫啊。比邴州那次还要凶险的,这个时候人人想往出跑,哪有不要命的往里进的。”
魏尧一个儿子杳无音讯,不能让这唯一的嫡子再去冒险。
“是呀,怀安啊,听话。前几日家里出事耽误了提亲,现在松江又发生这样的事儿,看来这是老天留你,让你在京城好好呆些日子。至于提亲一事……看情况再说。”
长公主也不同意魏怀安此时去松江。
魏怀安不再言语默默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当夜,魏怀安留下一封信冒着风雪,带着陈升和苏寒离开京城直奔松江。
雪越来越大,一路上行人稀少。当魏怀安行到莒县一带时,被几个官兵拦了下来。
“前方塌方,路不通了。回去吧。”一个官兵劝道。
“这路多久能修好?”陈升问。
“这前面修着,雪又不停地下,没个十天八天是通不了了。”
官兵望着天上飞舞的鹅毛大雪搓了搓冻僵的手。
“世子,没个十天八天通不了,要不咱们回去吧。”
陈升跑了回来,对扒着窗口向外张望的魏怀安说。
“这么久?”魏怀安思索片刻又道:“去镇上,找个地方先住下。”等路通了再走。
陈升跃上车架。苏寒挥起马鞭一路向莒县而去。
魏怀安几个在莒县一住又是十天,待终于通了路到了松江时,松江府已经封城了。
魏怀安让人拿着威武候府的牌子去跟守城的官兵交涉,可不好使。
官兵很是认真负责地告诉他们:“我们是奉旨封城,里面的人无令不能出,外面的人无令不能进。万一放你们进去被传染上时疫,我可负不了这个责任。”
“您说的是,可我们世子保证,不管在里面发生了什么,都与您无关。请官爷行个方便吧。”
陈升说着拉过守城官兵的手,沉甸甸的五十两银子放进他的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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