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辞官,不是因为他主动辞去,而是被逼的在官场待不下去,他要求陶琬必须每天卯时来上自己的课,但是他有时会迟到,陶琬迟到了,他就打板子,他迟到了,就会找各种理由……
“我讨厌你!”陶琬直言直语,直接冲着要打自己板子的夫子说。
夫子像是被人当场闪了一个耳光,声音尖锐:“你说什么?!”
“我说,我讨厌你。”陶琬皱着眉,又说了一遍。
“欺师灭祖!欺师灭祖!”夫子尖着嗓子,一遍喊叫着,一边抽陶琬的手心。
陶琬被打得生疼,眼里噙了泪珠子,但是就是不哭,也不求饶。
夫子后来打累了,就开始指责陶琬。
兰花指戳着陶琬,娘里娘气的动作,印刻在陶琬小小的脑袋里。后来,陶琬就开始不去上夫子的课,再后来,夫子就给陶琬告状,陶琬为此没少挨家里长辈的责难。再再后来,积怨一天天地加深,陶琬跟夫子终于撕破了脸。
陶琬将夫子打了一顿之后,夫子屁滚尿流地逃出了将军府。
陶琬的生活恢复成了以往的样子,但是,也跟往常不太一样,就是陶小姐但凡看到娘里娘气,弱兮兮的男子,就心里厌烦。
之后,又这么过了几年,陶琬一直都没有忘记自己的边疆。
终于,陶小姐又长大了几岁,十六岁的时候,她又故技重施,办成了男人,离开了酆京去了老将军镇守的南疆。
不过这一次她没有混在军队里,而是办成了浪客,就这么一路走,一路看,从酆京到了南疆。
这一路上,陶小姐花了半年的时候,等到南疆的时候,那种对边疆的向往也已经淡漠了,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浩渺无疾的场景第一次看,觉得天地都宽阔了,心胸也跟着广袤无垠,但是,看久了也就淡了,任何美景都是如此。
最后,陶小姐发现,自己心里最喜欢的美景,果然是还是酆京。
于是,陶琬又用了半年多的时间,从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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