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回去再告诉杜玉……也是一样的。”
他从花想容手里接过匕首,一步一步向这个欺辱了他的妹妹的仇人走去。黄坪居士满脸是血,嘴里不停的念着“不要”,眼中的恐惧透过血渍传出来。
这是对死亡的恐惧,也是他死前最后的一丝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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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鸿和他家公子一起走回去,回去的路上还在念叨着“不对啊”。
他总觉得这件事里里外外透露着蹊跷,可却又不知是何处蹊跷。
元常被他念叨得烦了,问道:“到底哪里不对?”
“公子,”方鸿问道,“您觉得,赌场里那个混混,会是阿容姑娘的朋友吗?”
混混?
乍然听见这个词,他竟觉得有些熟悉。
他顿住脚步,认真思索,而后,他不禁想到,他上次救了花想容时,问她为何要去这种地方站着,她道,为她的朋友寻一个仇人。
为她的朋友寻一个仇人……
“不好!”元常突然出声,把站在他身旁的方鸿吓了一跳。
他没解释什么,怎么不好,哪里不好,只是说罢便转身往回走,方鸿愣住了,难道他家公子是发现什么地方不对劲了吗?
可是他也没说什么啊。
但他公子可能知道了他想不通的蹊跷,毕竟他家公子是何等聪明。
于是他连忙跟了上去,还不忘喊道:“公子,公子啊!要关城门了,你现在出去待会儿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