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徒,还什么都你来得及做,就陷入了杜秋的事直到现在。
她调查身世正在关键时刻,偏偏发生了这种事。
“我刚刚得到消息,吴越松昨日已经启程回阳川了。”萧子让接着道。
花想容一愣,想到什么,问他道:“话说,你为何会在营丘?你不是去办事情了吗?”
“办完了,”萧子让道,“然后听说了你在营丘,想着我当时离营丘比较近,于是就来找你。”
“听说?”花想容惊讶。
该不会是……在赌场门口被梁启正迷晕那次吧?那天她刚刚回来就听说营丘都传遍了,说花想容在营丘,没想到……还传到江湖上去了啊?
至于吗?她也不是什么很出名的人啊,为什么这种事情都能被人传。
她不知道,江湖中人主要在乎的不是花想容在哪儿,而是御寒剑在哪儿。
毕竟御寒剑是花想容的,她自然而然的也就惹眼了。
萧子让笑着道:“对,我还听说你用御寒剑打伤了很多人。”
花想容连忙解释:“你别听他们瞎说,他们说的没有的事,他们传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都是他们自己编的,我去赌场只是为了给杜玉找到骗了她的人罢了。”
据文渐和陆少羽说,外面的人把这件事传得很难听,什么去赌场的目的是因为和什么男子有关系啦,什么她和救走她的陌生男子不清不楚啦,等等。
本来她对这些谣言都是漠不关心的,但是现在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很怕萧子让也会误会她,就算她知道萧子让不是一个容易被传言左右的人,但是她也一样想和他解释解释。
嗯……
这种感觉真奇怪啊。
萧子让笑道:“你担心什么?他们说这些我当然都是不信的。但是这种谣言能传出来肯定也是因为你做了,所以我猜想你在营丘,我就来了。”
“什么叫我做了,我没做。”花想容强行解释,“我打伤的只是赌场的人,他们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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