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渊已死,该平的冤可以平,该反的案,自然也要反。
“本官打算上请陛下,助你官复原职。也希望朱大人能助本官管理好打更人衙门。”
朱阳终于露出笑容:“袁大人想留哪些人,想抓哪些人?”
袁雄悠然道:“自然是贪腐成风之人,本官相信,那些人想来都是魏渊的心腹。”
两人相视一笑。
...........
打更人衙门。
巡街的铜锣三三两两,陆续返回衙门。
宋廷风和朱广孝也在其中,他们是被衙门的吏员召回的。
原因暂且不知,吏员只说赵金锣召集在外的所有打更人回衙门。
“赵金锣召我们回来作甚?”
“可能是有急事,必然是急事。”
“真是多事之秋啊。”
铜锣们低声交谈,没有太多言语。
魏渊的死,对打更人来说是一场难以接受的打击,仿佛一夜之间失去了主心骨。
以致于连日来,衙门的气氛极为凝重。
那个男人,尽管平日里从不出浩气楼,可只要他还在,打更人头顶的天,就塌不下来。
如今已经是炼神境的宋廷风喝了口茶,没来由的想起许宁宴还在时的日子。
那时候,他,朱广孝还有许宁宴,三个人白天巡街(逛街),趁着午膳休息的一个时辰,进勾栏听曲,那段时间虽然腰包空空的,鸡儿蔫了吧唧的,但却是真的快乐。
用许宁宴的话说,年少不风流,老来空流泪。
这家伙明明是个粗鄙的武夫,却总能冒出几句让人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觉得很厉害的话。
上回他说的“到底行不行”,宋廷风至今也没咀嚼透彻,他去勾栏扶持家境贫寒的可怜女子,就问她们:
“到底行不行?”
姑娘们总说:“行啊行啊。”
可当他提上裤子不给银子,姑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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