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老者才把银针取出,给老太盖好被子,引着几人往外走。
到了外房,掌柜忙倒茶,问道:“刘神医,我娘她如何?”
老者接过茶,抿了一口,道:“老人家前些日子偶患风寒,药石汤水灌下,再仔细调理,本该半月就好,至于为何这般?”
说着,顿了顿,看向范羽:“听闻先生,也是医者?”
范羽拱手道:“略懂而已,不过是一江湖郎中罢了。”
老者轻笑:“医者,行仁心,救人苦难,哪分高贵低贱?方才你也打眼看了,你说说,这老人家,为何风寒过去,却还是卧床不起。”
医者,讲究望闻问切,范羽虽未问切,但也听了解释,风寒在富贵人家,只要药石得当,又有高明的大夫,不是甚大病。
范羽知道,这是老者在考他,如若胡言乱语,定会被驱赶出去。
沉吟一番道:“方才也看了老人家,气色虽暗,但眉宇不黑,舌齿也变色,说明风寒已好。”
老者轻轻点头,让范羽继续说下去。
“既无风寒,也无它病,那就是身体孱弱的原因,方才刘神医银针下去,不过片刻,就放‘恶气’,想必定是肠胃不适导致。”
“人幼时身体未长大,容易感病,到了成年,血气充足,肌理健康,就有抵御疾病之能,而到了老年,肌理衰退,逐渐败落,比之幼时更有不如。”
“如此,可见老人家,定是久吃药石,又有鱼肉,油腻之物堵塞肠道,这才闭塞难耐,进食不得消化,肌理更加孱弱,所以才四肢无力,头晕目眩,下不得床榻。”
范羽话毕。
老者大笑,站起身拱手道:“先生果真医者也。”
旋即对掌柜道:“张掌柜,你也听到这位先生所言,你娘补品过多,油腻之物堵塞肠道,这才肚涨气难消,只需吃些清淡粥,再进一些汤水,不出几日就能大好。”
掌柜的感激,深深作揖:“谢刘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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