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温热的手掌握住,耳边却传来景珏略带嘲讽的声音,“蠢样儿。”
给几人安排了相邻的房间,掌柜的衣服悉悉索索,像是躬身行礼,“几位客官好住,某告退了。”
“你们这凤州城,怎的如此不热闹,刚刚入夜而已,就一点光亮也不见了?是近来不许点灯,还是一向如此?”景瑢拽住那老掌柜问道。
掌柜的长叹一声,摇了摇头,半晌才缓缓开口,“有一段时间了,何止是晚上不热闹,白天也是如此啊。”
“凤州是遭了什么灾害了?看起来,受灾却还十分严重的样子?”程颐问道。
老掌柜未答话,先是一声长叹。
见面这不长的时间内,他的叹气可是不少,生生都将人叹老了。
“作孽呀,孽呀!”老掌柜摇摇头,“明日一早,也许你们就能看见了。不早了,几位明日还要赶路,且睡吧,睡吧!”
说完,他就‘摸’索着转身离开。
宁‘春’草皱紧了眉头,这凤州处处透着怪异。这老掌柜又‘欲’言又止,关于灾害,更是不肯多言。究竟是什么灾,能让一个州城如此人心惶惶?
耳边是关‘门’的声音。
这客栈空房真的很多,足够他们四人一人一间。
听闻旁人似乎都进了屋,宁‘春’草也转身‘摸’着将‘门’关上,借着透过窗的月光,挪到‘床’边。
‘床’上被褥有些陈旧的味道,似乎有一阵子没有睡过人了。
按说客栈应该是常来常往,被褥时常有人用,不该有这般陈旧气息的。
可看凤州这情况,想来是很久没有过路投宿之人了。也不知锦衣‘玉’食的景珏,能不能受得了?
想他作甚?管他受不受的了呢?
临行的时候,他自己说,自己不是吃不了苦的人!如今还有地方睡,不用‘露’天天为盖,地为席,已经很不错了。
宁‘春’草在‘床’上躺下,却一时并没有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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