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瑢哼了一声,“我说错了?那句不对?你说哪里不对,我改就是了?”
景珏啧了一口酒,嗓子里尽是苦味,“你还真没说错什么,可这一切又并非我所情愿……乃是圣上……”
景瑢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哥哥,酒喝多了!”
景珏掰开他的手,苦笑摇头,“不多不多,这才哪儿到哪儿?咱们再喝。信不信你趴下了,哥哥我还没趴下呢!”
景瑢轻笑,贴近他的耳朵,小声说道:“那哥哥你刚才想说什么?想要抱怨圣上么?”
景珏看了他一眼,缓缓点了点头。“对,我就是要抱怨圣上!不就是一个断言么?断言岂能当真?说她有母仪天下的命,就有了?我若娶她,我就是有不臣之心了?那怎么不说,我有皇帝命呢?呸!”
景瑢看着景珏,嗤笑一声,“哥哥真是醉了。”
景珏摇头,“我没醉,我说了什么,我很清楚。你若把这话说出去。我也认,是我说的,到哪儿我都认!”
景瑢连忙摆手摇头,“哥哥这话说到哪里去了,我怎么能卖了你呢?不至于,咱们哪儿说哪儿了!”
景珏浑不在意的笑,“我不怕,你卖了我我也不怕。若是不是圣上拿她的命,来威胁我,我会应承这婚事?做梦!”
景瑢打着哈哈,笑着抿了口酒,忽而他又靠近景珏,压低了声音道:“哥哥有没有想过,圣上如今,其实是糊涂了?”
景珏眯眼看向他。“嗯?什么糊涂了?”
景瑢清了清嗓子,贴近他耳边,“糊涂了,自然就会做出糊涂的决定,糊涂的判断。圣上如今,年纪大了,且听说,常常嗑‘药’丸。丹‘药’,乃是金石所制,嗑得久了。金石留在体内,乃是有毒的。人可不就糊涂了么?”
景珏闻言,回眸看着他,“嗑‘药’丸?”
景瑢连连点头,小声道:“以前乃是延庆观的玄阳子真人为圣上制‘药’,后来玄阳子坐化飞升,就轮到玄阳子的师弟,可他炼丹的水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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