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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低,远远近近,一直没有彻底离开耳边。
宁‘春’草在巫‘女’的铃铛声中,觉得越发疲惫,眼皮子越来越沉,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合上。
她不敢叫自己真的昏睡过去,趁楚儿不注意,她狠狠咬了下自己的舌头尖。
痛觉让她猛然惊醒,一股子血腥味儿在口中弥漫。
这一下咬的还真狠,宁‘春’草吸了吸鼻子,两眼含泪,疼出的泪。
马车上颠簸了有两柱香的时间。车速渐渐慢了下来。
巫‘女’的铃铛声停了,楚儿的‘吟’唱声也跟着停了。
宁‘春’草连忙闭上眼睛,故作昏昏沉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