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段时间，婢子心里很难过。虽衣着光鲜，有人环绕有人伺候……可婢子却觉得，能在娘子身边伺候的那段日子，是婢子人生里最快乐的时光。”
她一面说着话，一面不断有血从她口中涌出。
宁‘春’草想要上前，姜伯毅却伸手拉住了她。
绿芜砰砰向她磕了两个头，“婢子‘私’心，背叛了您，婢子不敢求您原谅，今日结果，乃婢子所求，能用这条命，为娘子，为阁主……效力，婢子死得其所了……”
“你这贱婢！你背叛了我，还敢说死得其所？！”姜维气的跳脚。
绿芜跪在地上，却已经是摇摇‘欲’坠，那毒的痛楚，让她整个人都战栗起来，但她生生强忍着，又冲姜伯毅磕头，“阁主，婢子有负您期望，有负您所托……婢子……没用。”
“姜大哥，绿芜她……”
“别说！”
绿芜打断宁‘春’草的话，吃力的摇头。“不配说，我不配啊……别说了，别说了……”
“绿芜，我早已原谅你了，你有你的想法，你的选择。人天生都是自‘私’的。都要为自己考虑，我已经不怪你了，你能如此救我，我很感动，你也要原谅自己。”宁‘春’草说道，“别背负着愧疚……”
别背负着愧疚去死。安然的去吧……
绿芜强笑起来，口中滴出的血‘色’越来越黑，越来越浓重，“谢谢，谢谢娘子……”
说完，她向一侧歪倒过去。
她的眼睛也无力的垂上。
她身下是一滩血污。
亮如白昼的院子，忽然死去的故人，浓浓的血腥气。
这夜，一点都不美好了。
姜伯毅从手中弹出一根火折子，落在绿芜身上，她的衣服忽而烧着，很快整个人都笼罩在火光里了。
宁‘春’草回头看着姜维。忽然上前伸手躲过景珏手中的剑，劈手就向姜维身上砍去。
姜维怔怔的看着火光里的绿芜，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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