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押入了大牢,经过盘查,这些刺客都同安平侯府没有任何关系,且安平侯方才言之有理,江县主是昨日第一次去太子府,对地形不熟,且也没有时间和动机作案。所以,儿臣相信安平侯府同此事无关。加之刺客身手了得,且还是死士,如此训练有素的一批刺客,不是江县主一介女子之身可以驾驭。哪怕是安平侯,也没有此能耐。”
杨言万万没有想到,六皇子会在这个时候站出来为安平侯说话,且还要力挺安平侯。
便是闪过了一丝阴鸷,意有所指且又阴阳怪调道:“微臣没有记错的话,六皇子殿下的生母乃是安平侯夫人的姐姐吧?也就是说六皇子同安平侯一家有亲。那么,在这件事情,是否应该避嫌呢?”
秋牧云听他如此说,面不改色且腰背挺直,十分坦荡:“此案安平侯府不是嫌疑犯,所以本皇子无须避嫌。本皇子体谅杨大人丧女之痛,但还望杨大人保持理智,莫要头脑一热,反而耽误了查案。早日查出凶手,也好告慰太子妃在天之灵。”
见杨言似还要不依不饶,皇帝终于是忍不住,开口为此做了个了结:“今日就到这吧,云川你加快查案速度,待有进展立即禀告朕。”
皇上虽没有说什么,但却默认云川接着查案,也就是方才杨言所说避嫌一事并不存在。
朝会一散,杨言又是狠狠地瞪了安平侯一眼,冷哼一声,拂袖离开。
安平侯微微皱了皱眉头,走到了云川的身边,沉声道:“殿下稍后若是有空,还请来本候书房一聚。”
秋牧云微抿唇,斟酌道:“现在怕是要避嫌的好,若不然又要传出非议了。”
安平侯想起方才杨言的话,不禁冷笑了一声,不以为然:“反正在他们看来,你同侯府已然成一体了,避嫌又有什么用?你且来就是了。”
秋牧云推拒不过,便只好应了,同意前去。